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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我们都是注定弄丢父亲身份的孩子。就像布鲁诺·舒尔茨小说里的父亲,变成了一只螃蟹,变成了一只鸟;张爱玲的父亲变成了被困在兽笼里,来回徘徊,背着手背诵着人类已不再使用的华丽语言的一个非人的怪物;或是鲁迅的父亲,在将死的时候,还被灌各种奇怪的汤药。他们在自己的时光里,像碾坊里磨盘上的谷粒,已经被碾了一百年以上了。而现在,我们常常感受到的我们的痛苦、我们的迷惘、我们的困惑,其实早在一百年前就超出了我们能解决的范畴:我们找不回父亲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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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骆以军
骆以军,台湾作家,祖籍安徽无为,1967年生于台北。作品以小说为主,兼及随笔、诗和文学评论。长篇小说《西夏旅馆》2010年荣获第三届红楼梦奖(世界华文长篇小说奖)首奖,2018年荣获第五届联合报文学大奖。代表作有《妻梦狗》《月球姓氏》《遣悲怀》《我未来次子关于我的回忆》《西夏旅馆》《女儿》《纯真的担忧》等。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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