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是一项女性重要的消遣,而且相较于阅读,写信是更为重要的社交方式,写信的欲望也往往比写作来得强烈和持久。因为它是暗诉心曲、分享“八卦”的最佳途径。阅读当时人们遗留下来的信件,你会惊讶于那些双方坦诚到让人含羞的露骨言辞,提到这个,十九世纪的作家福楼拜应该是最出名的一位。简·奥斯丁一生很大一部分时间都是用在写信上的。 可惜在她去世后,她的姐姐卡桑德拉把她的大部分信件都付之一炬。这样一来,女性在阅读和写信的双重作用下,丰富了自己的想象力,锻炼了笔头实践,在此基础上的写作,似乎就变成了水到渠成的事。还值得补充的是,当时的人们热衷于把书或者信大声地朗读出来,作为一个家庭娱乐项目。在《傲慢与偏见》中你就能读到班内特一家曾这样读书与听书。当然,在当时说来,这也是出于经济考虑,因为一本书的成本仍然很高,家里的藏书总是有限的;另一方面,战争期间的蜡烛照明也是一笔高昂的费用,一个人朗读一本书让一群人听,是消耗照明性价比最高的方式,同时也是把一本书消遣得最到位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