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一部小说，尤其是长篇小说，结局是体现文学与社会历史之间感情上和立场上最有分歧的部分。正因如此，整个文学在社会价值里面凸显出自己的独特性。如果文学也是欢呼，那文学就没什么价值。因为人类作为一种存在来说，永远有一种东西在衡量，跟大的社会运动形成一个扭矩。军事、政治、经济方方面面的巨大的转动，有另外一个逻辑。文学的价值非常强调有人的感觉与温度、保持人的完整性的这样一种内在的追求，这是在小说里面我们经常可以看到的。一切文学实际上都带有某种乌托邦的气质，你也可以说它描绘了一种理想气质，所以在现实逻辑中，文学也是最不可行的一种东西。文学就是作为人类精神的一个维度而存在。《大地的成长》这部小说主要写的是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