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你老人家忒没情义。为你取经,我费了多少般勤劳苦,如今打死这两个毛贼,你倒教他去告老孙。虽是我动手打,却也只是为你。你不往西天取经,我不与你做徒弟怎么会来这里,会打杀人!索性等我祝他一祝。”” 孙悟空斥唐僧“没情义”,实际上是斥他不公没有理性。马克斯・舍勒在《资本主义的未来》书中曾说:“人道片面地关注不幸,发呆似的凝视着社会域的不幸,想要消除不幸,却助长了不幸。”唐僧似乎始终没有办法在“杀生”和“除魔”之间找到一个理性的平衡。求善一方面表现为对恶的姑息另一方面也没有降低残酷。实际上正如马克斯韦伯说的,中国儒家的理性,并不那么排斥巫宗教,不似近代西方清教的理性(《中国的宗教宗教与世界》)。唐僧为草寇祷告,却无视孙悟空的功绩,吊诡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