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遗风在醉人

都是遗风在醉人简介

本书是上海才女作家张怡微在台湾生活三年的图文集,是典型的的“异乡人手记”,是往返于上海与台北间的“两地经验”。作者以细腻温情的笔触描绘台湾,以文艺的情怀行走在台湾的路面,感受梦想与现实中这个艺文所在地的灵魂,涉及文艺青年所钟情的台湾在地风情,记叙余光中、吴念真、舒国治、林汉章、骆以军、周梦蝶、九把刀等台湾作家、诗人、电影人的行迹以及融化到骨子里的生活琐碎中的“这些人,那些事”,从“水城”台北到《悲情城市》中失语的九份,从莺歌老街到鹿港小镇,那满溢茶香与书情的永康街,那充满古早味的大稻埕,那犹如进入玲珑宝盒、充满惊喜与生趣的中山北路……也许,这从地表渗透出来的来来往往的市声才是台湾最美的风致。

台北就像是所有非台北人的一个梦,仿佛远离生产,充满诗情,有着闲散的下午与无穷无尽的温暖音乐、宜人文字。但事实上,这样的台北可能是在地的台北人都不尽熟知的自身,与我们所亲手建立起的文艺台北相比,现实也许不那么纯粹。从上海到台北,从文艺到真实,从风景到人情,曾经的盛景、幻影都宛若轻烟,折射着旧日的旖旎与温情。都是遗风在醉人。

都是遗风在醉人 名言/名句/语录

许多老人为家国戎马一生,最终却落得孤独的下场,他们的子女已是道道地地的台湾人,但他们的心里却永远抹不去那个遥远的“家”。......据说,1993年以后,大批的军人曾经回到大陆寻亲,但大部分老人最后并没有选择在老家终老。他们返回台湾以后大多精神状况都不佳。或是抑郁,或是加速地失智,这次远行甚至算不上得偿夙愿。他们的原乡仅留存于个人的内心,再无法重建,甚至早已被世人遗忘。他们能看到的,是战后新生代对于过往岁月难以名状、尚未忘怀却又语焉不详的追缅。大部分人之着眼于眼前的日子,只把他们当作是一株年迈的植物、斑驳的墙,或是历经沧桑的生灵尊敬、供奉,他们的子孙们甚至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尊敬些什么东西。 人的年纪越长,似乎就越爱追寻旧时滋味的淳朴。某一处风景虽然初次相遇,却仿佛曾经亲历,它始终埋藏在你心里,从来不曾移动,永远无法抹去。又是你又会觉得与她相见很晚,心中一直在期待的画面,最后真的出现在眼前,简直是缥缈的启悟。每一个移民城市最大的特点,便是他长年的漂泊无定内化与人民内心中的那份偏执的清醒与温情的妥协。那些美好的声音曾是我少年时捧着收音机最最无悔的守候,时光也在马不停蹄的奔跑中将生活的艰辛彻底地交予每个人手中。路过捷运站门口,与一个有一个连绵不绝的陌生人擦肩而过,无论清晨日暮,多少有了抽象的意味,就仿佛成长之于蓬勃的少年,多少有些冷却的姿态。习以为常,是越来越平淡的爱,催生着自然而然的健忘。内外之别,优势超越语言,就仿佛我所眷恋的这片地域,非常可能,也是别人逝去的往昔。人与景的关系很是微妙,又是为了一个情节,实现了以后却感觉寡淡;有些被嫌弃烂了,倒会因为时地于人心,令人牵挂。春季的雨缠绵得很,这与秋日东北季风来袭的那种苍茫之感弯曲不同,它只是很难停歇的样子,如泣如诉,唠唠叨叨,仿佛有很多衷肠,句句都是真谛。心中是冷冽明白的,尤其在异乡,更是容易调动故土不便过问的情愫。这边是旅行的真意,有一种短暂的灵魂出窍之感,说一些颇具沧桑的话。反正,记得伤痕还是忘却伤痕都一样地教人难受。漠漠茫茫间,有时会比清晰的世相容易令人感知平安。关于在地,人们有太多话要对异乡人说。这两座城市最大的特点,便是活在外人心里,是一番光怪陆离的幻影;活在自己,又是一派真实到破皮露筋的样貌。看到了就是看到了,来了就是时刻的准备,走了也不知道何时相见。相逢却因此而变得更加疏淡柔情。有熟知,又保留陌生。若有人在异乡的时地,在静谧的夜晚,柔柔地对我说这样的话,我大约是会有冲动到想要哭一哭的冲动的。露桥闻笛,年去岁来。小的时候是不懂的,小的时候眼睛里看到的只是人面,现在则更愿意多看... 约輸·伯格这样评价道:“我们和动物四目交投,但永远无法沟通。因为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状态,人类可以同时膜拜和宰吃动物,动物成了人与自然的中介,如此共处千万年。但这人与动物的互相凝视,在现代资本主义社会随着动物和宠物的流行,彻底消失了……动物不是用来提醒人类的来源,也不是道德上的隐喻,它们是作为整体在适应人类化处境。这个趋势的末端就是庯俗的迪斯尼乐园。” 但看多了会发现,无论站在怎么样的制高点,横跨多长的时间,张派们写来写去最会写的,还是女人的内心。这也是难怪,五四以来女性的自觉,步步映照文学的自觉。文学的启蒙,又少不了女性这个抵抗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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