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斧头我听见斧头已经开花,我听见那地方的名字说不出来,我听见那块望着他的面包治好了那个被绞死的人,那块他妻子为他烤的面包,我听见他们把生命称作我们唯一的庇护所。gt;gt; 爱德华·赫希说,世界是如此难以理解,以至在这无意义的深渊中,最小的事情也能治愈,被绞死者的妻子为其烤的面包也能“治愈”,因为它恢复最微小的常态,逆反地在荒诞叙述中刺出一个无限小的洞。被治愈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故事。生命是我们唯一的庇护所,这是策兰能够为我们提供的,以及我们在最黑暗的时代所能够寄望的:不妨想象一下我们仍被我们所理解的生命的碎片看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