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在二十九岁回到母校担任了二年一般的班导,但二〇二五年的我终究不是二〇一四的您。这么说真的很对不起叔叔、阿姨,但我无法接受他们想透过我来寻找您,况且您在四月十四日下课后也说过:「每个人都是一棵树,都是在自己的位置上以各自的方式生长的树。这棵树终将无法成为那棵树;同样地,那棵树也无法变成这棵树。想要把两棵树合二为一的尝试,也为人类带来了不幸。我们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两个独立的人!」您看着失望的大家,又略带希望的说:「我们坚守在各自的位置上,用自己的方式生枝、开花和结果,但在最深的地底下,也会有两棵树的树根相遇、交织在一起共度一生。在老师看来,『爱』如同地底下生长的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