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倾向于轻率地对待堕胎,他们把堕胎看做是凶的大自然要女人注定忍受的许多事故之他们不去衡量其中的价值。当男性所确立的伦理受到最彻底的质疑时,女人否认女性的价值。她的整个道德未来都为此动摇了。事实上,从童年起人们就对女人一 再说,她生来是为了生育的,对她歌唱母性的光辉,她的不利处境一月经、疾病,等等,还有家务的烦恼,一切都被她具有生孩子的美妙特权证实是合理的。而男人为了保持自己的自由,不妨碍自己的未来,出于对自己职业的考虑,要求女人放弃女性取得的胜利。孩子不再是无价之宝,生育不再是神圣的职能,这种繁殖变成了偶然的、讨厌的事,仍然是女性的缺陷之一。月经的麻烦相比起来显得是件幸事:如今女人焦虑地盼望月经返回,而它曾经让少女恐惧,那时人们以生孩子的欢乐来安慰她。即使同意本胞,希望胎,女人仍然感到是女性的一种牺牲:她最终要看到对自己性的一个祖咒,一种残害,一种危险。有些女人把这种否定権到极端,由于堕胎带来的精神创伤,变成了同性恋者。就在男人为了让启身命运获得更大的成功,而要求女人牺牲生育能力时,他便暴露出男性道德法则的虚伪。男性普遍禁止堕胎但他们特别把它作为 种方便的解决办法。他们可能以轻率的玩世不恭态度矛盾地处事:但女人在受伤的肉体中感受到这些矛盾、一般说来,她过于胆小,不敢悍然反抗男性的背信弃义;她自认为是不公正的受害者,这种不公正不顾她反对地把她判为罪人,她感到自己受到玷污和羞辱;她们以具体和直接的形式,在自己身上,体现男人的错误;他 犯下错误,但他在她身上摆脱了错误,他仅以理智的、愤怒的语气说话,他很快就忘掉这些话,由她在痛苦和鲜血中表达这些话。有时,他什么也不说,走掉了;但他的沉默和逃避比男性建立的整个道德法规更能拆穿谎言。女人所谓的“不道德”是鄙视女人者喜欢的话题,用不着对此惊讶,对于男人公开宣扬而暗地里加以指责的狂妄原则,她们内心怎么不感到怀疑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