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想在清醒和本真中体验自身处境的女人来说,往往除了淡泊的骄做,没有别的办法。因为她依附于一切和所有人,她只能经历完全是内心的,因此是抽象的自由;她拒绝现成的原则和价值,她下判断,她询问,由此摆脱了夫妇之间的奴役,但她高做的保留,她对“忍耐与节制”这种箴言的赞同,只构成一种消极态度。她坚持适世和玩世不恭,并不积极运用她的力量;只要她是热情的、活泼的,她就设法利用自己的力量:她帮助别人,起安慰、保护和奉献的作用,增加自己的事务,但她由于碰不到任何真正需要她的任务,由于她的主动性达不到任何目的而痛苦。她经常受到孤独和枯燥无味的生活折磨,最后自我否定和自我毁灭。这样的命运的一个出色例子,是由德・沙里埃尔夫人提供的。杰弗里・司各特在关于她的一本动人的书中の,描绘她“热情的面容,冰冷的额角”。但不是她的理智在她身上熄灭了这生命之火,埃尔芒什对此说过,她会“使拉普人の的心热起来”;正是婚烟慢慢地杀害了神采奕奕的贝勒·范·楚伊伦,对于忍让,她解释道:必须有英雄主义或者天才,才能创造出另一个出路。她高贵而罕见的品质不足以挽救她,这是历史上能遇到的对婚姻制度最出色的遺责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