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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希特讲课时,让学生们对着教室的一堵白墙,持续地站了很久,他相信只有面对这堵墙,“自我”的感觉才能慢慢浮现一 我在这里好无聊,我为什么要对着墙,然后问题可能会变成:墙对着的这个是谁?是我。以墙为参照物,对立面的“我”才有了自觉的意识。理解文学快活多了,面对的不是墙,而是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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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张秋子
张秋子,云南昆明人,南开大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博士,现为云南师范大学文学院教师。比起“教外国文学的”或“专业读者”,更想做“向绝大多数人打开文本的人”。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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