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结婚后艾玛发现包法利这个人特别平庸,跟那些街上庸碌的路人差不多,没有梦想,也没有激情,更不会去郊外游泳、参加舞会。“他俩生活上愈是亲近,内心里愈是疏远,无形间有了一种隔阂。包法利的谈话就像人行道一样平坦,人云亦云的见解好比过往的行人,连衣服也悉如原样,听的人既不会动情,也不会发笑,更不会浮想联翩。他说自己当初住在鲁昂的时候,从来也没发过兴去看一场巴黎来的角儿的演出。他不会游泳,不会击剑,也不会使枪,有一次艾玛问他小说里碰到的一个骑马术语,他也说不上来。”而艾玛本人在教会学校学过很多东西,跳舞、绘画、弹琴,爱好广泛,富有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