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希米亚香港

波希米亚香港简介

本书主要是对香港亚文化现象的描摹,是一个70后作家贴近描写波希文艺范儿的众生相,以文学、音乐与诗歌去贯通。廖伟棠在亲身体悟过其中的生活后,以一贯锐利沉郁的眼睛,拍下了香港此时彼刻的文化景象,刻画出一个城市深刻的轮廓。

--------------------------------

香港也有这么一个波希米亚香港潜藏其中,如果我们不畏其神秘,大可投身进去,感受只有地道香港人和来港的冒险家们能够感受的火辣辣快感。而且顺藤摸瓜,你得以透视一个城市真正的脉络——她是怎样赢得她挑剔的情人的心的?她是怎样留下她的爱人们,同时让他们自由?

把嬉皮精神带到超越文艺圈的更多圈子中去,令严肃者学会微笑,让抗争者知道微笑和尊重幻想是对抗没有想象力的主流社会的有力武器,这就是曾经被误读为时尚的嬉皮精神最深刻的意义。

——廖伟棠

----------------------

...

波希米亚香港 名言/名句/语录

总是那么迟来到,春夜风在呼噜,政客在呼噜。一树树肺叶已经干枯。总是那么迟来到,那死去二十天的歌声,再细嚼我们的耳朵。 那个永远赶着路的书生,曾是牡丹缠蛇,现在是红水拍土速度正放慢,少女正潜入一具锈出雾来的身体。 今天,一把文武刀伤了我血,慢了,半拍。一些细菌在政治的伤口中突然变成了不存在断断,续续,雨水画着花脸下台。此岸的病已经遥远,无碍他清白。断断,续续,雨水面着花脸下台风鼓起了大纸灯笼,现在寂静的街繁花明亮如昼(摘取吧,这醉人的春夜,这困难的春夜,我们的性已经过消毒) 2003.4.21 多少年后,当我们这样说起一间纯粹从云中飘落、隐没的书店,说起空气中一个结构、一个肥皂泡,我们会不会就眯着眼,像感受冬天的阳光?当我们这样说起,我们头上花粉中最后一个乌托邦,被尘埃沦陷;说是波希米亚某个失火山林,说是老旧的塞纳河岸——总之是一个吹笛者失踪的地方。白纸空箱间,新书籍和旧理想间,我们,举一杯酒,像某个除夕夜在这里读着一些关于兔子的诗,然后一口喝尽,火冰交错的所有。多少年后,我们记得我们曾坐在岸边,桃花林中醉醺醺的,守株待兔。 烧我罢。这琳琅戏台散于东涌湾畔方寸,明天便风吹雨打如附荐灯。昨夜笑靥如花,难窥妆,他却探头望,隔海是新机场,我无法寄走一身千万相。夜火烧草,白甲王枪拔连营终走远……白鸟啼处河谷深……那戏子头上凤冠未除,雨中拾得苹花闻,我单衣湿透,月下寒袖看一海的灯火摇荡,天地归于一个小渔村,有人撕扇,有人掀帘,有人画柳暗花明,统统都是明天付诸一炬的好布景。她却探头望,自景中。怀中取出一小镜,“你看,你看,”一幕后,轰隆隆封相又唱红衫郎换了青衫,还是旧时妆。待我搬石头来、拿火镰来,海水上搭一灵台,飞机起落、你的好世界还在。这赤条条干净身、悲伤世界还在。 若闻道是凉风有讯,我便抖开一身旧路来接纳。他近乎微笑,摇扇独白:“无奈见得枫林月色昏”在我昂首阔步的好世界,化白狐灿舌,靓鬼成仙。
Copyright ©2024 句子摘抄本  |   豫ICP备2024103639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