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爱读诗的荒谬

我偏爱读诗的荒谬简介

【编辑推荐】

💫资深诗人的现代诗入门课,深入浅出地解读当代诗意,以诗的荒谬战胜日常的荒谬

资深诗人廖伟棠,出版过十多部个人诗集,斩获数个文学大奖,活跃在中国现代诗的第一线。同时,他也是专业的诗歌研究者,既熟悉古典诗,又有大量的现代诗阅读和写作经验。

在本书中,他以诗人的和研究者的双重视角,兼具古典诗和现代诗的两种维度,带领读者重新理解现代诗与当代生活、母语美学之间的关系,重塑诗意的力量。

🌔“我们不必做诗人,但要做心中有诗的人”——用现代诗擦亮我们的母语,让日常语言重放光彩

诗歌是日常语言的炼金术。现代诗人以全新的语言创造,对陈旧话语发动革命,解构固化的语言习惯,让我们的母语重新焕发光彩,进而更新我们的表达力和审美力。

诗歌也是日常生活的点金术,它带来惊奇的目光,揭示这世界原本就有的神奇与丰盛,留存变幻莫测的当代生活中那些不变的可贵永恒,去擦亮我们心...

我偏爱读诗的荒谬 名言/名句/语录

可是现在就幸福吧,尽管彼此没有靠得更近,我们看见沿着山谷的农庄都亮起了灯:磨坊那边的锤击声停了,男人们回家了。黎明的噪音将为某人带来自由,但不是这种变宁,任何鸟都不能否认:只经过这里,现在,足够让某物满足这个时刻,被爱或容忍。 这样的诗,我们能够说从中得到了安慰,但安慰这两个字并不足以涵盖它带给我们的对生命本身的深思,深思以后,安慰变得并不那么重要了。因为你需要被安慰事物,比如对死亡的恐惧,对爱的愤愤不平,都变得富有深意,这个时候你根本不需要寻求安慰。 诗是充满了通感的呼应的。它的宁静,是对极静的听觉,而不是对某种声音的听觉。诗是一个人在高度数感之下,察觉到万事万物之间的呼应和转化。其实这些听觉、嗅觉、触觉以及对湿度的敏感,也是构成我们自我意识的种种。在这首诗里,它们组成一个完整的人,也组成一个完整的字宙。 读这首诗的时候,我想起一部科幻电影《降临》电影中外星人来到地球,他们书写的文字很奇怪,由触须喷射出来,像水墨画一样。地球上的语言学家去解读,解读到最后变成顿悟的过程。这是语言在一个瞬间里同时呈现无数的意义,它跟人类的语言不一样,人类语言是线性的,不能同时呈现意义。但是外星人水墨喷涌的那一刻,呈现出无数的意义,这倒是让我想起艺术。 艺术是非线性的。我们观看一幅画,读一首诗,常常共时性地获得许多经验和撞击。在写《降临》的影评菲时,我引用了慧能的弟子永嘉禅师讲的禅偈,“一月普现一切水,一切水月一月摄”。所有的水都在倒映同一轮月亮,到底是月亮统领了水,还是水倒映出月,这就是能指和所指的问题,其实这并不是那么重要,关键在于月亮和水在这个叙述之中呈现出共生的结构。 它所能够给我们的启示是,大自然之中的应和远远超出我们意料,像月亮和地球上的水,本来是没有共同性的,但月亮却无时无刻不按科学的规律引领着地球上水的物。水嘉弹师应该不知道地球上的潮汐跟月亮引力有关,对于这一个不懂得科学,却懂得诗意的人来说,也许月亮就是一汪水。 小时候我看过一首美国的童诗,有只小蝙蝠跟着妈妈飞进人类的房间,灯火通明,小蝙蝠害怕了。它说,妈妈,能不能开一下黑暗?我害怕。电灯开关对于人是开一下光明,对于蝙蝠来说是开一下黑暗。人并不是万事万物的标准,黑暗与光明也并不是绝对的。 诗,对于诗人来说,不但是希望,不但是欲望,不但是梦想,还包括了失败和绝望,这也是所谓负面的东西。记得在AlphaGo赢了围棋手的时候,我说过这么一句话:“诗也许是人类的最后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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