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为摄影设置的限制只是反映了他们社会的特征,一个由刻板、持续冲突的意识形态统一起来的社会。我们无限制地使用摄影影像不仅反映而且还形成了这个社会,一个由否定冲突统一起来的社会。我们对世界的每一个观念--资本主义二十世纪的“世界一”--就像一个摄影的总看法。世界是“一”并非由于它联合在一起,二十由于考察它的形形色色内容并不揭示冲突,却只是揭示了一个更为令人震惊的差异性。这个乖谬的世界联合体由将其内容翻译成影像而实现。影像总是可以和谐共存的,或者使之共存,哪怕它们表现的现实并不和谐。摄影并不是简单地再现现实,它还使之再循环--这是一个现代社会中关键的进程。在摄影影像的形式中,事物和事件被当作新的功用,赋予新的意义,这些功用和意义超出了美和丑,有用和无用,良好的趣味和拙劣的趣味的区别。摄影成为制造属于事物和情境特性的主要手段之一,这种特性泯灭了这些差别:“意味”。使得某物有意味就是它可以看上去像,或者类似他物。有一种艺术和一些观看事物的样式是为了使其有意味;为了补充这种艺术和这些样式,过往的作品和审美趣味会稳定地周而复始。摄影的再循环从独特的客体中制造cliches,又从cliches中制造与众不同,生动的作品。现实事物的影像与影像的影像层叠交错。中国人限制摄影的功用,因而没有形象的层次性或丰富性,所有的影像都相互强化和重复。我们将摄影理解为一种方式,任何东西都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达到。现实中的孤立现象都可以由影像结合起来。在照片中,原子弹爆炸可以被用来做保险箱的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