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
我们两个人都老了,她变化很大,我不停地发胖,需要不断地和自己的体重做斗争,她则一直都瘦得皮包骨。她留着短发,是她自己剪的,头发已经雪白了,她并非特意要这样,而是不在意这此她脸上皱纹很多,越来越像她父亲老年时的样子。她笑起来有些神经质,声音有些刺耳,说话时声音太大。她不停地做手势,动作带着一种凶狠的决心,就好像要把眼的俊厉、街道、路人,还有我切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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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埃莱娜·费兰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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