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谈论一般的“女人”,和谈论永恒的“男人”一样荒谬。可以理解,试图决定女人是否高于、低于或者等于男人的一切比较,都是劳而无功的:他们的处境截然不同。如果比较一下这些处境,很明显,男人的处境无限地优越,就是说,男人有更多的具体可能性将自由投入到世界中,由此必然得出,男人的成就远胜过女人的成就,女人几乎被禁止做任何事。然而比较男女在各自范围内怎样运用他们的自由,先验地是毫无意义的尝试,因为他们都恰好是自由地运用自由。各种形式的自欺陷阱和欺骗,都同样地痴伺着男人和女人;两者的自由都是完整的。正是由于自由在女人身上是抽象的和空洞的,所以它只能在反抗中本真地承受:这是向没有可能建造任何东西的人打开的唯一道路;他们必须不接受处境的限制,竭力开辟未来之路;,逆来顺受只是放弃和逃遁,对女人来说除了致力于自己的解放,没有任何其他出路。 解放只能是集体的解放,它首先要求完成女性状况的经济演变。但过去有过,现在仍然有大量女人企图单独实现她们个体的据救。她们企图在自己的内在性中证明自身生存的必然性,也就是在内在性中实现超越性。我们在自恋的女人、恋爱的女人和虔信的女人身上看到的,正是受禁闭的女人为了把她的牢狱变成荣耀的天堂,把奴役变成崇高自由做出的最后努力一一有时是可笑的,常常是动人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