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菲,我要向你致敬。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小猫和最了不起的人。上帝可以为证,我说的是真话。我真高兴可以从你身上学到那么多。这个地方也让我感到肃然起敬,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是个常祷告的人,但你知道我用的是什么样的祷告词吗?” “什么样的?” “祷告的时候,我会坐下来,在脑子里把我所有的朋友、亲戚和仇人一个接一个想一遍。我想他们的时候不会带着任何的情绪,不会有爱憎、愤怒或感激,什么都不会有,就只是单纯地想着他们的样子,并说类似以下的话:“贾菲・赖德,他同样是空,同样值得我爱,也同样具有佛性。”接下来再想另一个人和为他祷告:大卫・塞尔兹尼克,他同样是空,同样值得我爱,也同样具有佛性。当然,我并不会真的把他们的名字说出来。当我念到“同样都有佛性这句话时,我就会想到他们的眼睛,就像你盯着莫利眼镜后面的蓝眼睛样。同样都有佛性’这句话自自然然会让我想到他们的眼,而当你想着他们的眼睛时,你就会突然看到他们的佛性,即使对方是你的仇人也一样。” “了不起的祷告,雷,”说着,他就从身上掏出笔记本,把我说的祷告词记下,难以置信地摇头。“非常非常了不起,我要拿它去给我在日本认识的僧人看看。雷,你这个人真不错,唯一的毛病就是不懂得来像这样的地方透透气,而任由这个世界的马粪把你淹没,让你恼火……虽然我说过比较是可憎的,但我现在说的却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