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颇不宁静”的事,艺术家眼睛里看到的不一定是悲伤的、焦虑的,还可能是过于生机勃发的,甚至是勃发到突兀的,生成了独特的兴趣及审美的偏执。与其说是作者真的“看到”了什么,不如说是他坚持期望自己看到什么。与其说看他们如何写作这种“看到”,不如说不妨看看他们一定看到却不想看到的种种。以至于年深日久,他们真的“发明”了另一种看到,并形成了自己的语言。天然的“看到”无法模仿,培植的“看到”仅有助于我们发现复杂情感,解剖散文形成的机理。我们只能努力发现自己的“看到”,姑息并培育新的可能的“看到”。直到未来的某一个瞬间,我们会预感到某种复杂感受正要来临。虚静好似明镜一般洞鉴天地万物,有别于世俗生活的纤巧端丽之美才从容展开,书写美学的人也由此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