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看，时代突然就变了。还有投资人。投资人一夜之间都被洗脑了。没有人再对传统的画廊经营方式感兴趣，太缓慢，他们想要集体抛弃。园区的咖啡馆里他们都在谈论互联阿思维，不管是谁都想涉足知识产权，但不是我们概念中的知识产权。” “嗯。 “亲爱的，每个人都被席卷于浊流中。要不就是生活在自以为高雅的绝望里。” 服务员端了菜上来。杨打开了啤酒。年轻女孩说她饿坏了，大大方方地吃起了牛肉，一边惊叹非常好吃。“真是太好吃了!”一一谁都没有想到一个插画师开的餐厅竟让食客们使用了如此简单的形容词。而其他大部分设计师都在装修上花了太多心思，哪怕如此，有些细节他们还是永远搞不定。比如说餐桌之间适合交谈的距离，灯光要不太暗，要不太亮，永远在投诉的隔壁邻居。有一回青在一个咖啡馆的露台上喝酒，晚上九点(并不算很晚)被愤怒的隔壁居民泼了一盆水，所幸大部分的水都酒在了隔离绿化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