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根本的东西没有改变。印度教的印度是永恒的,每个群体都生活在自远古时代便划定的各自区域之内,没有任何改变,也不可能有任何改变。前生注定的”业“是安宁之本,是舒适的枷锁。人们安于现状,甘愿在驯服状态中找到至善的精神。印度人习惯了自我隔离,从不轻易逾越界限——旅馆的前台不会去拿行李,看大门的不会去扫地。低种姓的人自觉地不去乘坐火车的一等车厢,工厂的工人自觉地不去参加中兴高贵的婆罗门老板儿子的婚宴……《薄伽梵歌》中说:尽你该尽职责,哪怕其卑微;不要去管他人的责任,哪怕其伟大。在自己的职责中死,这才是生;在他人的职责中活,这才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