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合理化作用的控制下,患者自然发现感情是内心的叛徒,必须严格防止它的产生。这样诚然可以得到平静,但那是坟墓的平静。 他们一会儿恶毒凶狠,会儿又富于同情;一会儿过分周到细微,一会儿极端粗心冷漠;在某些方面强求出人头地,某些方面又自我抹杀。他们先表现为盛气凌人,后来又变成任人践踏的门垫,然后又会变回去而恢复盛气。在做了对不起某人的事之后,他们会后悔不已,力图弥补过失然后又会旧性复发,以恶待人。对他们来说,没有实在在的东西。 尽管犬儒主义有多种根源,其功能总是否认道德价值的存在,从而使患者无须弄清自己实际相信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