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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动化或者制度化的成功不是百分之百的。绝大多数人与这个时代贴得极近、介入得极深,但总有一些人逸出了制度的大框架,作为稳定世界的居民之一,这些人分享的是较为粗浅的社会惯例。他们意识到,有时候,自动行为的可怕之处,在于它像病毒绕过免疫细胞一样,绕过了人的自省和良知。它与做着它的人没有关系,与说着它的人也没有关系,仿佛我与我的行动言谈之间隔着一层膜,它是被一个更为宏大的体系(传统、文化、制度)投放到言行的逻辑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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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张秋子
张秋子,云南昆明人,南开大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博士,现为云南师范大学文学院教师。比起“教外国文学的”或“专业读者”,更想做“向绝大多数人打开文本的人”。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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