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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强调,炼金的精神隐喻一那个终极自我—未必是“个体化”的,它很有可能最终又混入了宇宙的浩瀚之美。皮埃尔·阿多在《别忘记生活》里清晰地勾勒出歌德通过浮士德实现自我飞升的欲望,这种自我构建与确证的最后状态,有时候却又是摆脱自我的。无我一有我一忘我的渐进状态,用托勒密的一句诗歌来形容就够了:“当我凝视星空时,我忘了自己是终有一死的凡人。”此时,渺小又锐利的肉身,已经与自然融为了一体。炼金术也正是如此,通过追寻纯金(真我),最终获得与自然的握手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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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张秋子
张秋子,云南昆明人,南开大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博士,现为云南师范大学文学院教师。比起“教外国文学的”或“专业读者”,更想做“向绝大多数人打开文本的人”。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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