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时代,“何时生”“何时不生”成为跟每个人都息息相关的重要问题。即便是合法夫妻,他们也几乎都考虑过避孕的问题。集会上有一位发言者说到避孕方法有吃药、戴环、戴套等,但是没有一种方法能够让女性完美避孕。 在纽约计划生育协会领到的手册封面上,印着将毕生献给计划生育事业的玛格丽特·桑格39;的一句名言:“女性在没有完全得到生或不生的自由之前,就没有女性解放。”真实不虚啊。 讨论开始后,有男性从伦理角度就堕胎进行提问:“流掉几个月大的胎儿算不算杀人?”“我在讨论的问题是孩子出生的权利!”话一出口,在场的女性们全都紧张起来了,纷纷开始反驳:“我们讨论的是女性问题,不是儿童问题。” 男人总把自身高高挂起,揪着抽象的伦理问题不放,这一点东西方都一样。而女性一齐激动地说:“你们什么都不明白。”她们的反应也是如出一辙。 另外,当提出男性避孕法的话题时,我只要提问“请问在场的各位男性,你们对输精管结扎手术(简单来说就是把通道切断)觉得恐怖吗”,会场就会变得鸦雀无声,这个现象也非常有趣。 雄性特征总是和受精能力连接在一起,因此光是结扎这种想法就会让男性有遭受威胁之感。支撑雄性特征和雌性特征的是观念,而非生理能力,但无论对男性如何说明结扎不会影响精子的制造能力,不会对人体有害,他们都不会同意。结果,女性不得不代替那些以自我为中心的娇气男人单方面承受所有避孕的责任。在我说出这番话后,大家纷纷点头称是。 一位年轻男士畏畏缩缩地说起结扎复原手术的可能性(据说复原率达到90%)和精子银行能冷冻保存精子等话题,但是似乎并没有足以消解其他男性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