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赫斯口述

博尔赫斯口述简介

收入《埃瓦里斯托?卡列戈》、《博尔赫斯口述》、《有关但丁的随笔九篇》三个博尔赫斯散文集子。

博尔赫斯曾经“冒着犯下时代错误的危险”,虚拟了一个百年之后关于自己的百科词条,极有博尔赫斯风。

博尔赫斯口述 名言/名句/语录

幸好现实的丰富多彩的模样不是唯一的:还有回忆中的模样,回忆的要素不在于事实的衍化,而在于持久的孤立的特点。那种诗情是我们的无知所固有的,我无须寻找别的。 爱上一个人就像是创造一种宗教,而那种宗教所信奉的神是靠不住的。 对于但丁,贝雅特丽齐的存在是无穷无尽的。对于贝雅特丽齐,但丁却微不足道,甚至什么都不是。我们处于同情和崇敬,倾向于忘掉那但丁刻骨难忘的、痛苦的不和。我读着他幻想的邂逅情节时,想起了他在第二层地狱的风暴中梦见的两个情人,他们是但丁未能获得的幸福的隐秘的象征,尽管他并不理解或者不想理解。我想到的是结合在地狱里、永不分离的弗朗切斯卡和保罗。怀着极大的爱、焦虑、钦佩和羡慕。 证明巴勒莫历史悠久的人是保罗·格罗萨克。《图书馆编年史》第四卷第三百六十页的一个注释已有记载;多年以后,《我们》第两百四十二期刊登了证明或公证文件。文件表明,有个名叫多明格斯(多梅尼科)·德·巴勒莫的意大利的西西里人,也许是为了保存一个难以西班牙语化的姓,在自己的名字后面加上他的国籍,他“二十岁时来到本市,娶一个征服者的女儿为妻”。这位多明格斯·巴勒莫于1605年至1614年间在本市供应牛肉,马尔多纳多河畔有他的牲口栏,豢养或者屠宰野牛。牛已经宰光,但为我们留下一段明确的记载:“城市边缘的巴勒莫庄园有一头杂毛的骡子。”听来似乎荒谬,我仿佛看到了它很久以前的清晰而细微的形象,不想再添加什么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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