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莱娜·费兰特经典语录/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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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呸!黑格尔。啊呸!男人的文化,啊呸!马克思、恩格斯和列宁。啊呸!历史唯物主义,弗洛伊德,啊呸!心理分析和阴茎嫉妒。啊呸!婚姻,家庭。啊呸!纳粹主义、斯大林主义,还有恐怖主义。啊呸!战争、阶级斗争,还有无产阶级专政。啊呸!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还有人人平等的陷阱。啊呸!所有父权文化的体现,所有的组织形式。反对对女性智慧的污蔑,反对对女性进行洗脑。我们要从生育说起,不给任何人生孩子。我们要推翻奴仆和主人的二元结构,我们要从脑子里清除我们的自卑感。我们要做自己。不要犹豫。要坚持自己的不同,行动起来。大学不会解放女性,只能让对女性的压迫变得更完善,要反对智慧。男性已经进入了太空,但女性在这个星球上的生活,还没有真正开始。女人是这个星球的另一张脸。女人是主体,会出人意外。需要把女性从压迫的处境中解放出来,此时,此刻,就是现在。写这篇文章的人叫卡拉隆奇。我想,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可以这样思考?我在读书上花费了很多力气,但我一直都在被动接受,我从来都没用到过那些书籍,我从来都没对那些书本产生过怀疑。这就是思考的方法,卡拉隆奇正是通过思考来提出反对。我在费了那么大的劲儿之后,还是不会思考。马丽娅罗莎也不:她读了一页又一页书,然后心血来潮,把这些思想用自己的话说出来,哗众取宠,这就是事实。但莉拉会用脑子,这是她的本能假如她上过学,她也会像这样思考。
可从某一刻起,为了尽快摆脱那些省略号,我的眼睛会不耐烦地迅速扫过那些点,想尽快抓住文字内容。在我写的文章里,我觉得省略号是一种卖弄风情,就像当人们半张着嘴,眨眼睛,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总之我觉得这些停顿太甜腻了,好像为了取悦于人。鉴于我自己不悦的经历,我坚信,任何讲话一旦开始,就不该欲言又止,最后我毅然决定不用省略号。我所说的不仅仅是书面文字,也包括口头表达。当你开始讲话,你就要把话说完,即使别人朝你大吼大叫,即使他们辱骂你,甚至连你自己都后悔说了这句话,你丧失了信心,找不到合适的词,你也要坚持到底,把话说完。因此在我的这个决定里,这和写作,甚至和省略号都没什么关系,这只是和停顿本身有关。有时为了息事宁人,我们权衡利弊,选择避而不谈。因为我们知道,这些话不该说出口,不然的话,所有一切就会毁掉,而我们并不希望这种事发生。更多时候,我们不说是因为害怕,或出于同谋。保持沉默是会引起别人的非议,但它是一个明确的选择。当我们决定打破沉默,开始说话,就应当完完整整把话说完,不回避,不含糊,没有取巧的省略。是的,这也是我选择不再用省略号的原因。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原先对于“温柔淡出”的爱好,渐渐转变为对“支吾回避”的厌恶。我想说,你该说时就说,直接说下去,不要有任何省略。有时候在对话里,你不得不省略,在对话中,省略号的确很常见,但我也会竭尽全力避免使用它。如果没法避免的话,我宁愿把省略号变成一个句号,我会突然中止那个句子。我更倾向于写成“我很想再见到你,但是”,而不是写成“我很想再见到你,但是……”。我要努力写出言简意赅的句子,感受到它的粗暴。如果想教育自己有所精进,至少在语言上,要写出重点和核心。
忽然间,我觉得我一直以来都生活在一个很自我的世界里,我的目光非常局限:我只能聚焦于那些女孩身上——艾达、吉耀拉、卡门、玛丽莎、皮诺奇娅、莉拉还有我自己,以及学校里的女同学,我从来没有关注过梅丽娜、朱塞平娜、农齐亚·赛鲁罗以及玛丽亚·卡拉奇。唯一一个我带着忧虑研究过的是我母亲一瘸一拐的身体,只有她才能对我产生威胁,我担心自己忽然变成她那个样子。这时候,我非常清楚地看到了这个老城区母亲们的形象。她们都很焦躁,同时又听天从命,她们薄薄的嘴唇紧闭着,背弯曲着,或者用很难听的话责骂那些折腾她们的孩子。她们的身体都非常消瘦,双眼凹陷,颧骨凸出,或者是屁股非常肥大,脚踝水肿,胸部下垂,拿着沉重的购物袋,最小的孩子都扯着她们的裙子,想让她们抱。哦!我的天呐!她们也就比我大十岁,最多大二十岁,但看起来她们已经失去了女性特征,那是我们这些姑娘家最在意的东西,我们会通过服饰、化妆凸显我们的女性特征。因为生活的艰辛,因为年老的到来,或者因为疾病,她们的身体被消耗了,她们的身体越来越像她们的丈夫、父亲或者哥哥。这种变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因为要做家务吗?是从怀孕开始的吗?还是从挨打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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