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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种正确的生活理论,都必须把罪恶、痛苦、疾病、贫穷、危险、恐惧和死亡计算在内。如果缺少悲剧的因素,没有忧伤的生活,那么这个世界也将会是不存在的。
阅读 157
同样坠入情网,男人和女人的区别是:女人可以一天到晚谈恋爱,而男人只有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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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他有时对他的同件们的一些简短的谈话听起来毫无不当之处。但这些谈话的内容的确是非常危险的,因为这个人总是在暗示一些事情,而且他不象那些博学的犹太法学家那样,他用的不是那些空洞的词句,那些人倒是爱把他们所说的事情的意思用冗长的希伯来词句掩盖起来,给人造成一种学间渊博的印象,而他用的词句却是人人都听得懂的。耶稣说:“你要尽心,尽性,尽意,爱主你的上帝。这是诚命中的第一,且是最大的。其次也相仿,就是要爱人如己(新约马太福音第二十二章第37一39节)。”
阅读 120
你说,“她们真正渴望的是被妥善赋予受害者之名”。我觉得把“被赋予”改成“自称”会更准确些。而且希望大家不要误解了,自称受害者并不是软弱的表现,反而是强大的证明。你也说了,那是一种“不畏惧当受害者的态度”。想象一下伊藤诗织女士说出“我是性暴力的受害者”需要多大的勇气便知一二。不愿被称为受害者,无法忍受自己是弱者,这种心态叫“恐弱”。这是精英女性经常陷入的一种心态。和恐同一样,恐弱也是因为自己身上有软弱的部分,所以才格外激烈地进行审查和排斥,对软弱表现出强烈的厌恶。厌恶“慰安妇”的右翼女性就有这种思维。她们不能忍受女人摆出受害者的姿态,觉得“我和她们不一样,我不是弱者”……而对男人来说,没有比这样的女人更好对付的了。我很清楚这些心理层面的微妙之处,因为曾经的我就是一个厌女的“精英女性”。想必你也知道,社会学领域有一个两难的问题:结构还是主体?主体作为个体越是坚持“自我决定”,结构就越能被免责。在结构上处于劣势的人确实有可能在短期内反过来利用其劣势从结构中获利,但长远来看,这将导致结构的再生产。主体也许能够暂时超越结构,但不可否认的是,结构的压力对主体有着压倒性优势。所以在你写过书评的那本《战争与性暴力的比较史研究》中,我们试图采取一种不否定主体能动性和多样性、也不为结构性压迫开脱的方法。我认为你们这一代人是有些犬儒主义的(尽管我不确定这么说是否确切)。这恐怕是因为你们生在后均等法 [5] 时代,内化了新自由主义,并且在90年代后期的性商品化浪潮中度过了青春期。和政治层面的犬儒主义一样,这种犬儒主义不会产生任何结果。而参加鲜花抗议 [6] 的那代人还很年轻,她们没有经历过90年代末攻击女性主义的热潮,也没有被政治上的犬儒主义所污染。碰到看不惯的事情,她们就会直接说出来。
阅读 44
若想钱,而钱来,何故不想;若愁米,而米至,人固当愁。晓来依旧贫穷,夜来徒多烦恼。
阅读 191
男孩子帅不帅,要看有没有理想,女孩子漂不漂亮,要看善不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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