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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以冬为三余,予谓当以夏为三余:晨起者,夜之余;夜坐者,昼之余;午睡者,应酬人事之余。古人诗云“我爱夏日长”,洵不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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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忍不住去Google了一下毛姆,发现他从小是孤儿、个子矮小、双性恋、口吃……一个男人的细腻必须通过这些得到解释吗?敏感就不能够是一种健康的力量?这些陈腐的逻辑真叫人扫兴,仿佛一切艺术上的想象力,表达的最终都是对自我的厌恶。
阅读 630
厚黑传人 半个世纪前,国人有李宗吾者,架构一门《厚黑学》(皮厚心黑之至论也),书中的这样几句,墨沈未干似的: “法国革命,是在政治上要求人权,我们改革经济制度,则注意生存权。” 当今以“生存权”替代“人权”的偷换概念的老手们,固厚黑有加矣。
阅读 52
那时候的乐此不疲已经披上了蔚蓝的影子,存在于回忆之中的兴奋就像火树银花炫目的倒影残存在视网膜上永远不会脱落。
阅读 582
他渴望孤独,对整个世界的怨恨咬噬着他的心。
阅读 144
“人的一生只有一次。就算过得不快乐或悲伤,人生也无法重新来过,是吧?每个人的人生都只有一次,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还是得继续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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