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金龟换酒
最好金龟换酒 名言/名句/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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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历史、文化和风俗多过自然风光,因此玛雅人占全国人口60%(为拉丁美洲之最)的危地马拉比中美洲的其他国家更吸引我――那里的玛雅文化是活的!从小看的书里都把玛雅人描绘成智慧、神秘且人口稀少的民族,所以此前在我的主观印象里,玛雅人和古埃及人非常相似,遥远而不可及,像是从外星特地组团飞来羞辱地球人的智商……墨西哥的玛雅人也不多,而且参观玛雅村庄变成了一种旅游项目,更显出这个古老民族与主流人口的格格不入。可是在危地马拉,穿着鲜艳刺绣传统服饰的玛雅人就在我面前活生生地走来走去,他们也进餐馆,逛超市,做生意,他们也会大笑,调情,生气,吵架……他们是社会中最普通最常见的人群。那么我不喜欢玛雅人的什么呢?他们做生意时非常强势,很多人也爱漫天要价敲游客竹杠,和世界上其它地方的商人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不做生意的时候,大部分玛雅人是冷漠且不大友好的,而且很反感被游客拍照,戒备心理非常严重,玛利亚的亢奋和疯癫只是极个别的情况。而危地马拉除玛雅人以外的其它民族大多非常礼貌友好,走在街上会有无数陌生人对你微笑问候,因此玛雅人的冷漠更加显得格格不入。然而世上的事情往往事出有因。如果一个民族在最近的几百年内不断地被政府和其它族群歧视和摧残,你让他们如何热情友好得起来?无论是严重的戒心、冷漠的神情,还是做生意时的咄咄逼人,不过都是为了活下去所必需的手段和保护色。我看过相关的书籍,对几百年来玛雅民族的苦难遭遇略有所知。早在16世纪西班牙殖民者入侵美洲时,玛雅文化就被大肆摧毁,玛雅人更面临灭顶之灾。即便到了当代,他们也是被歧视被欺凌的族群,占全国人口60%的玛雅人却只能使用20%的土地,还被禁止公开庆祝玛雅文化的节日以及举行相关文化活动。1982年是玛雅人近代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年,当时的危地马拉总统里奥斯将军与美国关系密切,他打出反/共和反左翼游击叛乱的旗帜,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污蔑每一位原住民都是叛乱...
我家大概是整个村庄最穷的一家。今天我意识到整条街只有我家的窗户没有玻璃,只用几块布胡乱遮挡一下了事。今天早饭是昨天中午吃剩的面团,我居然一口气吃了四个!最近我终于意识到为什么总是感觉吃不饱的原因了:虽然淀粉摄入量很大,可是我家的饭菜几乎完全没有油水。肚子里没有油,难怪总是很快就饿了。在乡村呆了几天,来到Columba简直有“乡下人进城”的感觉。其实Columba真的小得可怜,5分钟就可以转完整个镇,但是看着那些小摊和商店,我还是忍不住两眼放光,感觉似乎重返文明。这里已经是山下,气温陡然升高,已经习惯了山上凉爽气候的我们浑身冒汗。镇上所有的人都死死盯着我们看。这里一共大概只有三间餐馆,而且阴差阳错,我们进的那间居然是中餐馆,桌上放着招财猫,墙上挂着小小的春联。我们很惊讶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居然也有中餐馆,一问服务员,原来并不是中国人开的。可是端上来的菜味道居然相当可以。我吃了蔬菜牛肉米饭,铭基吃了混合炒面。厨师有点不好意思地出来和我们打招呼,眼睛里有好奇,我猜我们大概是第一个来这间“伪”中餐馆吃饭的中国人吧。我们闲聊了几句,他说他之前在首都危地马拉市的一间中餐馆学过厨。难怪……今天我们家的Fernando问我会不会“功夫”。这大概是他对中国的唯一印象。Fernando还问我香港是不是中国的首都,还有泰国是不是中国的一部分……一开始我觉得不可思议,可是想想也并不奇怪。又有多少中国人知道危地马拉这个国家呢?知道危地马拉在中美洲,知道危地马拉痛苦的内战,知道危地马拉最近这些年的“咖啡危机”,知道危地马拉作家Miguel Angel Asturias早在60年代就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比哥伦比亚作家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还要早?我很后悔告诉Fernando我今天在Columba吃了冰淇凌。因为他详细地问我到底吃了哪一种冰淇凌,什么形状大小,什么口味。当我告诉他之后,他马上说:“我知...
有时我真希望我们还有冯玉祥将军那样爱树如命的人物——“老冯驻徐州,大树绿油油。谁砍我的树,我砍谁的头!”历史上的压迫,以及当今全球化所带来的新的剥削和困境使得拉丁美洲强化了自身传统中的反对殖民主义立场和文化,而美国即使在其独立后的100多年里也一直继承着殖民主义的意识和行为。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美洲。毫无疑问它是个异类——伯利兹是整个中美洲唯一以英语为官方语言的国家。第一次看到伯利兹钞票上印着的英国女王头像时,我简直大吃一惊,因为根本从没想到它也是英联邦成员国。从地质学上说,平顶山本是沙质的高原,是地质沉积的遗留物,后来逐渐被腐蚀,只留下了最有抵抗力的岩石“岛”。由于与山下的世界都相隔了几百万年,因此平顶山上的动植物都是独立进化的。Santuario de las Lajas是世界上唯一的峡谷教堂,横跨着一个险峻的峡谷依山而建,哥特式的尖塔直插云霄,光是外观就宏伟神秘震撼人心,是不折不扣的建筑奇迹,更何况传说中更伟大的奇迹就在此地发生——据说圣母玛利亚曾在河边悬崖的一块巨石上显灵,而这块石头如今便成了教堂的主祭坛。“马丘比丘”只是一个概念而已。正如费尔南多佩索阿在《惶然录》中所说,真正的景观是我们自己创造的。我想象它们,就是在创造它们。如果我创造它们,它们就存在。它们在我们眼里实际的样子,恰恰就是它们被造就的样子。世界太过神奇,在它面前你永远是个白痴。旅途中我总是想起伍迪·艾伦那句话:我为人们想要“了解”宇宙而感到吃惊,你在唐人街迷了路都难办得很哪。
近好多了,这个星期只杀了三个人而已······”“不害怕吗?”我问秀英。“怕呀,”她点点头,“可是怕也没办法,总得去上班吧。”“爸爸妈妈应该很担心吧?”“他们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她笑笑,“通电话的时候报喜不报忧见,嘿,我想,天底下的孩子们都会这一招。可是天底下的孩子们又实在是不一样的。有些男生在一两个中东国家旅行两三周便大呼小叫,在游记里将自己描述得宛若英雄一般。可是秀其这么文弱的姑娘在蒙特雷一住就是三年,成天听见枪声,常常看见尸体,却也没有任何“历尽沧桑”的态度和夸夸其谈的神色。有时我会觉得中国民间有点妖魔化韩国的趋势-全民整容,吃不起肉,畸形民族主义,意淫狂自大狂.·····可是这并非事实的全部,至少不能以偏概全。我的确遇见过一些堪称“民族愤青”的韩国人,可是我认识的更多“中国愤青”和他们比起来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以我个人的经验来说,无论是这些年来认识的韩国朋友,还是路上遇见的韩国旅人,大多没有什么特别令人讨厌的地方,正相反,他们头脑正常,举止彬彬有礼,谈吐也颇有见地(至于整容,我认为纯属个人选择,无可厚非,根本算不上缺点)。我尤其欣赏韩国女生,她们中的很多人坚强独立,极能吃苦,非常能干,很少自怜自艾或自卖自夸,更难得的是她们将之视作理所当然之事。某些独自旅行的中国姑娘浑身都散发着“看!我一个人出来旅行多厉害多与众不同”的“高贵冷艳”之气,与这些人相比,路上遇见的韩国女生反而比较低调谦造,有一颗平常心。
空气又变得凝重起来,我有点不知说什么才好,如果胡安所说的是事究。那么这意味着-只有穷人家的孩子才不得不在深山密林里出生入死。“不过我是自愿的,”胡安话锋一转,“我是印第安原住民麻,国家有政策规定,只要我们服完兵役就可以免费上大学。”说到“上大学”的时候,他棕色的圆脸上浮现出一丝孩子气的笑容,眼睛也因为憧憬而显得光彩熠熠,这一秒的他一点都不像个警察。胡安问起我和铭基的长途旅行。“那得要花多少钱啊!”他惊讶得几乎。喊出了声,却又随即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也许.····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去哥伦比亚以外的地方看看····..”我和铭基不约而同地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中国····中国好玩吗?”胡安忽然问。“地方超大,好玩极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看着我,眼睛里再次透出孩子般天真的好奇和兴奋,然而神情中却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可置信,好像不能相信自己居然在讨论“中国”这么遥远我们走下楼梯,在博物馆的大门口和胡安握手道别。值班室里几位帅哥警察正在聊天,一眼瞟到我们,立刻热情地招招手,递过来一个糖果盒 子:“来,吃糖吃糖!”我拿了颗橙子口味的,胡安认真挑选糖果的样子简直像个三岁的小男孩。我的目光再次落在博物馆里的那条标语上:“想要快乐一天,喝醉就行了;想要快乐一年,结婚就行了;想要快乐一辈子,那就来当警察吧!”
早饭的时候和Elvia聊天,她告诉我他们家有三个病人,现在还在住院。而她的先生Jose是家里唯一工作的人。水电、医药、孩子的学费……样样都需要钱,所以家里的生活真是非常困难。以前每年还有几个月可以去附近的咖啡园帮工,现在因为危地马拉的咖啡危机,连这样的工作也没有了。这个村大多数家庭好几年前就通上水电了,可是他们家只在两年前才通电。她对我说很抱歉不能给我吃像样的食物,因为家里实在太穷了。我听了觉得非常难过。下午和Julia聊天。我问她多久回一次英国,她说来这里三年半,只回过一次国。因为机票太贵了,她和Mike无法承受。西方国家很多在NGO工作的人都像Julia一样,不虚浮,不在乎名利,耐得住寂寞吃得了苦,一切只为了自己内心那点小小的理想主义。我真心地敬佩她和Mike,因为我自己可能做不到。来到这里的第二个晚上我就感觉生活无聊,在学校附近散步的时候,望着满天星斗,我扪心自问:“你可以像Julia一样,过这样有意义可是清苦无聊的日子吗?”我可能真的做不到。可我和铭基都觉得这个学校的模式是极有借鉴价值的。中国的贫困乡村或许也可以考虑这样的模式,和附近的城市互相合作,一起建立可供外国人学习中文的语言学校。学生们可以选择在城市或是乡村的学校学习,在当地居民的家里吃饭。学校的收益用以改善当地人民的生活水平。感谢老天,今天Jose有零工可以做,家里又有几顿饭可以吃了。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18岁的Fernando既不上学也不出去找工作。Jose也上年纪了,我看他一个人支撑一个家,真的很辛苦。家里的女人们每顿饭后都会对Jose说“谢谢”,他是名副其实的“bread winner”(挣钱养家的人)。这整件事令我觉得非常悲哀。中国农村也贫困,可是人们如果愿意离乡进城,也大多可以找到基本的工作,尽管收入微薄。可是危地马拉这个国家的经济究竟差到了什么地步,才会使得这么多人都没有工作可以做?
中美洲注定是一个疯狂的地方,如果说Semuc Champey的挑战仍是可以想象的,那么尼加拉瓜的这项运动则完全超越了我所能够理解的范畴。Volcano boarding——火山……滑板?!What the hell is that?!遍体黑色的Cerro Negro就是我们将要滑下的火山。“诞生”于1850年的它是中美洲最年轻的火山,也是最活跃的火山之一。迄今为止它一共喷发了23次,每次喷发的熔岩和岩浆都会增加这座火山的高度。最近的一次喷发是在1999年,当地人都说它已经等得太久了,是时候再次发出怒吼了。仅靠一块滑板从一座高达728米的活火山上滑下来,光是想一想就够了,然而这就是我们将要完成的挑战。我曾在敦煌的沙漠里玩过滑沙,形式大概相似,可是沙漠毕竟不是火山,而且是一座不稳定的活火山!我真担心自己会掉进冒着烟的火山口里……导游试图鼓舞我们的士气:“这可是项独一无二的运动!想想吧!在世界上其他地方,你根本没机会从一座活火山上滑下来!”导游给我们做了火山滑板的简短讲解,听起来似乎也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技巧。滑板前端有一条短短的线索,我们只需坐在滑板上紧紧抓住它,双脚悬在空中或踩在滑板上,身体挺直,若想减速或停下来的话则可以把双脚插进地面的砂石里。据说滑下时,女性的最高时速可以达到每小时75公里,男性则是每小时85公里。多酷啊!我刚刚从一座728米高的活火山上滑了下来!环顾四周,每个人的脸上都蒙着一层黑色的火山灰,衣服也肮脏不堪,看起来像是刚从某个煤窑里干完活出来。英国男生的眼睛在尘土后面闪闪发亮,“真过瘾!好想再玩一次!”后生可畏,我佩服地看着他。不不不,身为一个胆小鬼,我可不想再来一次,这一次我已经觉得很幸运了——滑下来后身体各部位居然还能保持完整……我也完全不觉得自己“征服”了火山,正相反,是火山“征服”了我——我在它上面丑态百出,摔得七荤八素,而即便这样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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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金龟换酒

《最好金龟换酒》

作者:傅真

傅真其他作品: 《泛若不系之舟》 《藏地白皮书·十年爱情见证版》 《斑马》
《最好金龟换酒》简介:

惊觉迷失在世俗标准与别人世界里的傅真,决心用一场间隔年寻找自我。她与丈夫毛铭基辞掉令人羡慕的工作,从英国飞往墨西哥,由北至南游历了拉丁美洲数十 个国家。 一路上她亲眼目睹了许多贫穷和不公,可人们仍以最大的乐观和热情投入生活,从容地尽其性命之理。他们并不因此生出戾气,照样心平气和,照样鼓盆而歌。 出发前她对生活有诸多不满,回来后心中更多的是谦卑和感恩。她终于真...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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