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cksqure 一个孩子在柱子上涂画了一些东西；画家在画板上画下这些东西——逻辑上这是两个空间，而在物理上却只能被描绘成一个空间。这些涂鸦还展示了画家与教堂之间存在的两种世俗关系：其一是限于画作而出现于教堂中的一种破坏性存在；其二是作为教堂的忠实记录者没在如实记录下建筑的风貌后，在该记录上署名。现在看来，把画家的签名和儿童的涂鸦带有讽刺性地并置在公共建筑表面是一种具有丰富潜在意蕴的奇思妙想，他将会在此后的视觉艺术中得到长期的运用，而且或许还从来没有像最近这几十年里一样 变得这么有生命力。……胡克盖斯特向我们展示了这样一个世界，国家和以庞大空间为代表的集体生活的抽象秩序被确立的非常理所当然，乃至用一些代表人性和生命活力侵入的微小元素来稍稍地戏讽一下也无妨。神圣与庄严能够容忍些微的亵渎。【涂鸦】P169记录在荷兰教堂内的涂鸦，是无声的；除了其本身的幼稚和其绘者令人感到亲切的技巧贫乏之外，他们没有表达任何东西。废墟在诉说，这就是我们的过去。……想象一下这样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中未经许可的进入并不是一种威胁，完美不是可望不可即的理想，伤感也不是受迫之下的感情，有谁能不对这样的想法感到愉悦呢？19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