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居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你说得这么深情,我都不好意思批评你了…这也许是你的一种策略吧,你明知道这一回我是带着刀子来见你的。我总觉得你现在已经走入域歧途,得有人刺你一刀,才能把你唤醒。” 太好了,我很需要这样的伤口。这些年我砍了不少人,一直等着被他们砍。可是那些抽象的人根本就不在乎你说了些什么,他们是密不透风的,现实无法进入他们的身体,所以他们的表情总是僵硬的;而那些具体的人又放不下架子,又或者好人做太久,已经忘了怎么说出心里话。总之,我碰不到真正的对手,结果只能成为一个业余的讽刺家,与空气搏斗,每天在屋子里骂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