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儿子,所谓“犬子”。其他都好办,就是他不会说话。特别是当我们离开家又回到家之后他的兴奋就像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即使夜色已深也有顽皮的太阳喷薄而出。有一次,被关阳台二十四小时我们在上海办事他如何吃,如何睡,如何隔着玻璃护栏眺望楼下的人世?恐惧终于收缩进一只小狗的身体里…他无意告诉我们这些没有这样的能力,他不会说话就在他撒欢打滚的时我们发现他完全没有进食没有排泄。他的绝望只是一个推论比亲口告诉我们还要真实如果他会说话定会诉说所有的委屈但他没有这样。那黑暗的故事被生理限制住他永远是我快乐而幸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