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度会。马戈成为焦点。从巴黎出发前他就一语惊人,把以色当局和纳粹相比,使用了奥斯维辛( Auschwi)和大屠杀”( Holocaust,)这样的词。代表团的多数成员感到不安,生怕其激烈言论会影响此行的目的。我倒觉得萨尔马戈没有什么不对。我们又不是政客,用不着那些外交辞令。一个作家有权使用隐喻,若能警世,正好说明语言的效用。再说,他的话如预言,被随后发生在杰宁( Jinin)等地的屠杀证实了。以色列并不拥有奥斯维辛和大屠杀这些词的专利权。过去的受害者也可能成为今天的暴君。这是人性的黑暗,冤冤相报的黑暗,让人沉迷其中的仇恨的黑暗,。而作家是穿过这黑暗的旅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