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跟一个诗人朋友讨论。他说,翻译本身就是一种细读。我同意。诗歌翻译中存在的种种问题,除其他原因外,恐怕与我们缺乏细读的愿望与能力有关,细读绝非仅是一种方法,而是揭示遮蔽开辟人类精神向度的必经之路。没有诗歌,一个民族就没有梦想,也没有灵魂。这一点,也许正应了狄兰·托马斯的诗句:心在耗千,用化学之血/疾行中拼写,警告将临的狂怒。诗人和译者看起来都挺忙乎——疾行中拼写,但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忙什么一化学之血,因而失去了重心一心在耗干,而最终受到传统断裂的惩罚——警告将临的狂怒。既然翻译本身是一种细读,我看,就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