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克雷顿酒后常玩语言游戏。我的英文不好,往往会听岔他的意思,这反而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我们从一个词跳到另一个词,从一种含义转成另一种含义。有一次,我请他帮我们杂志的英文选集起个名字,他顺口引用了美国诗人庞德《诗章》里的句子:“恶运与丰富的酒”。“丰富"(abundant)在英文中发音和“放弃”(abandoned)很接近。让我给听差了,将错就错,这本选集就成了《弃酒》。待书出来了,我送给他一本。卡柔喜欢这个名字,他不。总而言之,那是隐喻。在现实世界中,我们都同意,酒是不该放弃的。我们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