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到我一直以来的中庸姿态。他说我是半个女性主义者,半个马克思主义者,半个弗洛伊德主义者,半个福柯主义者,还有半个颠覆主义者。他后来用一种有些辛酸的语气说:“只有在我这里,你没有采用折中的方法。”他叹了一口气说:“对你来说,怎么都不行,我怎么都愿意接受,但还是另一个男人最完美。但现在呢?他装出一副立场坚定的样子,后来还不是加入了社会党的帮派。埃莱娜,埃莱娜,你让我受了多少罪!甚至是有人用手枪对着我时,你也没站在我这边。你把两个小时候的朋友带到家里,他们是两个杀人犯。你记得吗?算了,你是埃莱娜,我深深爱着你,我们有两个女儿,我怎么可能不继续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