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脑子混乱的想法:拥抱她,和她一起哭泣,吻着她,拽着她的头发,一起大笑,假装很有性经验,高调地教育她,在最亲密的时候推开她。但最后,唯一一个挥之不去的想法是:在大清早,我从头到脚把她清洗干净,晚上斯特凡诺会把她彻底玷污。我想象着,她像这个时候一样,光着身子被她丈夫紧紧抱着,在他们新家的床上,火车从他们家窗户下面开过,发出铿锵的声音,他很粗暴地进入她,非常干脆,就像酒瓶的木塞子进入瓶颈一样。我忽然觉得,唯一可以对抗我感受到的,或者我可能会感受到的痛苦的办法,就是找一个非常僻静的地方,让安东尼奥在同一时刻对我做同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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