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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囊中羞涩也能给我带来快乐。这种快乐不是与极尽奢华获得的即时快乐一样好吗?奢华之物可以充当与他人交往的媒介,它们的诱惑力是靠有诱惑力的第三者获得的。我们受到严格的教育,坚定不移地立足于知识,所以绝不会在王公显贵、西班牙财主、穿金戴银的贵妇、爵爷贵族、百万富翁们面前折腰。这些上层人物都是我们所责的制度下的为富不仁者,我们甚至把他们视为人渣。对他们我怀着鄙薄的怜悯。他们脱离群众,把自己幽闭在奢华和时髦之中。每当我经过普通人进不了门槛的富凯餐厅或马克西姆餐厅时,心想被社会摒弃的其实是他们。一般来讲,他们在我眼里根本不存在。我丝毫不奢念他们的特权和穷奢极欲,就像5世纪的希腊人不奢念电影和收音机。这金钱造成的隔令我们惊诧莫名,但我们并不气恼,因为我们认为富人们不能教给我们任何东西,他们的摆阔和挥霍恰恰掩盖了他们心灵的空虚。因此,没有什么能限制我们,没有什么能规约我们,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屈从。我们与社会的联系由我们自己建立,自由是我们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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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西蒙娜·德·波伏娃
西蒙娜·德·波伏娃Simone de Beauvoir (1908.1.9—1986.4.14),又译做西蒙·波娃,二十世纪法国最有影响的女性之一,存在主义学者、文学家,法国著名存在主义作家,女权运动的创始人之一,让-保罗·萨特的终身伴侣,二十世纪法国最有影响的女性之一。毕业于巴黎高等师范学院,1929年通过考试,和萨特同时获得哲学教师资格,并从此成为萨特的...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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