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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定谈判成功,您相信我们的胜利是有益的吗?您有没有想过共和国要完成的任务?改造社会,限制政党活动,满足人民要求,镇压富裕阶级,还要征服整个欧洲,因为欧洲立即会起来反对我们。要做那么多的事、我们只处于少数地位,缺乏政治经验。今天没有获得胜利对共和国可能还是一件好事。”我惊讶地望着他。这些事是我经常在心里想的,但是我没有料到他们中间也有人持同样的想法。 “那又何必举行这次起义呢?”“我们行动的意义不用等待未来来评价,若是这样,人什么都做不成了。我们决定了怎样斗争,就怎样斗争,这オ是一切。”我把卡莫纳门关得严严的,什么也不等待。 我在这件事上想得很多,”他干笑了一声。 “那么您由于失望才选择死?”“我没有失望,既然我从来没有希望过什么。”“人活着可以没有希望吗?” “可以,如果他有某种信念的话。” 我说: “我没有任何信念。”“对我来说,做一个人便是一件大事。” 一个普通人,”我说。 “是的,这就够了。这就值得人去活,也值得人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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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西蒙娜·德·波伏娃
西蒙娜·德·波伏娃Simone de Beauvoir (1908.1.9—1986.4.14),又译做西蒙·波娃,二十世纪法国最有影响的女性之一,存在主义学者、文学家,法国著名存在主义作家,女权运动的创始人之一,让-保罗·萨特的终身伴侣,二十世纪法国最有影响的女性之一。毕业于巴黎高等师范学院,1929年通过考试,和萨特同时获得哲学教师资格,并从此成为萨特的...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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