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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人永远也拥有不了什么,也拥有不了任何人;因此便企图以否定的方式来实现;确定财产属于自己的最稳妥方式,就是阻止别人享用它。其次,对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从来不属于任何人的东西更加令人渴望了。于是,征服就显现为独一无二的、绝对的事。一个处女的身体有着暗泉的清新,有着清晨含苞欲放的花冠的毛绒绒,就像阳光还没有抚摸过的珍珠般的东方。……如果他是唯一一个去抓住和深入这些东西的人,他觉得事实上是他创造了它。……比起插入时让处女膜完好无损,男人破坏处女膜对女性身体的占有方式更为亲密;在这种不可逆转的行动中,他毫不含糊地把女人身体变成一个被动的东西,他确定了对它的占有。这意义非常准确地表现在骑士的传说里:他在荆棘丛生的灌木中艰难的开辟一条道路,为的是采摘一朵没有人闻过的玫瑰;他不仅发现了它,且折断了花茎,于是他征服了它。形象是如此清晰,在民间语言中,用“摘花”来比喻占有一个女人,就意味着毁掉她的童贞,“破坏童贞”这个词即来源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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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西蒙娜·德·波伏娃
西蒙娜·德·波伏娃Simone de Beauvoir (1908.1.9—1986.4.14),又译做西蒙·波娃,二十世纪法国最有影响的女性之一,存在主义学者、文学家,法国著名存在主义作家,女权运动的创始人之一,让-保罗·萨特的终身伴侣,二十世纪法国最有影响的女性之一。毕业于巴黎高等师范学院,1929年通过考试,和萨特同时获得哲学教师资格,并从此成为萨特的...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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