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的奉献,在我看来,过去是,现在仍然是一件不能轻言丢弃的好事。 艺术对于我意味着宏大的首要的意旨,使我得以向自己,而后向世界,展现我自己。它是我生命的真实的激情,它是爱。拿别的爱同这种爱相比,就像拿泥水比醇酒,拿沼泽地里的萤火虫比长空里的皓月。有陡得多的山要攀登,有深得多的幽谷要穿越。而一切都必须出自我内心。宗教,道德,道理,没有一项能帮得上忙。我内心所剩下的,这是最后一样,这也是最好的一样东西了:是我达至的终极发现,是我柳暗花明的起点。因为是出于自己,我知道它来的正是时候。不迟,也不早。如果是别人告诉我的,我会反驳。如果是别人带给我的,我会拒绝。既然是自己发现的,我便想存于心间。必须这样,就这一样东西,蕴含了生活的要素,新生活的要素,蕴含了我的新生。天下万物惟有它最奇怪。给别人不行,别人要给你也给不了。想获得它也不行,除非把自己已有的东西全部放弃。只有在失去了一切之后,才能知道自己拥有它只有领悟了自己是什么人,我心中才有安宁可言。单单一个花蕾,可以藏着整片春光,所以,要是生活还留给我任何的美好,那也许就包含在某个屈服,落魄和羞辱的瞬间。不管怎样,我可以纯粹地按自己的发展顺其自然,对身受的一切全盘接受,以此来使自己配得上一切。失败就在于形成习惯。爱读得出最遥远的星辰上写的是什么 恨却蒙蔽了你的双眼,使目光所及,不过是你那个狭窄的,被高墙所围堵的,因放纵而枯萎的欲念的小院子。 凡事都得出自一个人自己心性的领悟。要是他感觉不到或理解不了,那跟他说也没用。这亲切的,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一下子让全场鸦雀无声。比这更小的举动就足以让人进天堂了。正是本着这种精神,正是因为这种爱,圣人会跪下给穷人洗脚,会俯身亲吻麻风病人的脸颊。这样的事情是无法在形式上以话语正式道谢的。我将它存在内心的宝库中。将它存在那儿,作为我暗暗欠下的债,我很高兴地想,这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