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和Julia聊天。我问她多久回一次英国,她说来这里三年半,只回过、次国。因为机票太责了,她和Mike无法承受。西方国家很多在NGO工作的人都像Julia一样,不虚泽,不在乎名利,耐得住寂寞吃得了苦,一切只为了自己内心那点小小的理想主义。我真心地敬佩她和Mike,因为我自己可能做不到。来到这里的第二个晚上我就感觉生活无聊,在学校附近散步的时候,望着满天星斗,我扪心自问“你可以像Julia一样,过这样有意义可是清苦无聊的日子吗?”我可能真的做不到。可我和铭基都觉得这个学校的模式是极有借鉴价值的。中国的贫困乡村或许也可以考虑这样的模式,和附近的城市互相合作,一起建立可供外国人学习中文的语言学校。学生们可以选择在城市或是乡村的学校学习,在当地居民的家里吃饭,学校的收益用以改善当地人民的生活。Julia 说除了华裔美国人之外,以前从来没有中国人来过这个学校。我想也许我可以把日记贴到博客上,这样或许可以为这个学校做一点宣传。尤其是那些在美国读书或工作的中国人,来危地马拉比较方便。如果想学西班牙语的话,这个学校真的是很好的选择。更重要的是,多一个学生就多一份收入,当地的居民就多几顿饭吃。Katy的男朋友Tristen今天又来学校看望她。他昨天刚做完绝育手术,我开玩笑地称呼他为“全新的男人”。他说手术一个小时内就完成,马上就可以走动,不需要在医院留宿。他感觉也挺好,并没有什么不适,虽然明天不能和大家一起踢足球。Tristen 说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妈妈,因为他妈妈知道以后肯定会很伤心。他问我们在中国人一般如何避孕,我说反正男人做绝育手术的还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