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摄影师”和“按摩师”一样,“洗澡工”也是当地杜志民为了增加收入而发明的“工种”。不过它的确有存在的必要,因为糊满全身的泥浆真的很难凭一己之力洗掉。很快我就几乎无法喘息了,因为一桶接一桶的湖水正从我的头顶直浇而下。大妈大力地揉搓着我的头发,手指插进我的耳朵里,泥浆和细碎的泥块如雨点般落入水中。根本来不及反应,我身上的比基尼的上下部分又突然被大怒粗鲁地拽下,对着水面猛甩狂抽,用力地搓掉上面的淤泥。还沉浸在震惊中的我呆若木鸡地蹲在湖水里,全身赤裸,而周围水域里还蹲着好几个陌生的男生。天哪!我从未想到泥火山之行还包括了被当地人脱光衣服洗来洗去这个部分,还好湖水是浑浊的……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低着头,避免眼神接触。我没转头去看铭基,但我希望泳裤是他自己脱的……正如被脱下时一般突兀,我的泳衣又被大妈穿回原处。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从水中站起来——嗯,感觉的确比来的时候干净多了。正当我踉踉跄跄神思恍惚地朝岸边走去,准备走回大巴的时候,不经意间一低头,最后的“惊喜”再次令我浑身一哆嗦,立刻扑回水中——我的比基尼……被她穿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