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壁鸿一郎点了点头,又说,“不过……坏话,也分为几种。比如,‘那家伙违背了和我的约定’,或者‘那家伙向老师告了我们的密’,像这一类的坏话,动机是可以理解的。”“动机?”“这是出于守护社交圈意识的正义的揭发。是警告大家‘那家伙不守规矩!’,这种正义的揭发是为了守护他们自己的规范和交友规则。但是,像这里写的‘那家伙很淫乱’或者‘她是和谁都能睡的女人’这种坏话,就和刚才那种不一样。”“不一样吗?”“是的,基本上。”“基本上?”“很可能只是单纯地出于妒忌和嫉恨而进行侮辱。毕竟传这种消息,对其自身也不会有什么好处。”“也可能是出自规范意识啊。诸如,行事放荡会搅乱社交圈的和谐这样。”“如果是那样,批判的语气就应该会更强烈些。说她是‘荡妇’根本起不到警告的作用。”由于前方是红灯,我缓缓地踩下了刹车,在脑中细细咀嚼着真壁鸿一郎的话。车完全停下了,我却没想明白。“那么,这是什么意思呢?”“像这种情形,很可能只是针对她的欺凌。”原来如此,的确可能是这样。我上高中时,同年级的不良学生也曾抿着嘴坏笑着说:“那家伙人尽可夫。”自然,他们这么做与其说是在“谴责淫乱行为”,更多的还是乐在其中吧。“欺凌吗?那也就是说,水野玲奈子曾被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