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戏剧,发生期间随便干什么。你并不在戏剧中。没人知道电活簿上的名字在干什么。 这个笑话的理论是根本没有观众、导演、舞台,或者布景,因为,疯鹳和他那帮老朋友认为,“现实”中没有这些东西。这位主人公不知道自己是“拾来戏剧”的主角,因为在‘现实’中没人认为自己在某种‘戏剧’中。 完全没有,没有,没有任何东西被录下来或者拍下来过。现实是没有摄影机的,这是我要再一次强调的笑话。没人知道电话簿里那个人在做什么,没人知道‘戏剧’有过怎样的剧情发展。虽然他们喜欢在时间到了出去喝酒的时候猜测结果如何,并且假装评论‘戏剧’的走向。‘本人’通常会想象那人坐在那儿看盒带,或者数墙纸上的花纹,或者看着窗外。你飞镖击中的那个人去年死了而电话簿还没来得及更新,这不可能,所以情况就是有那么个死人和一个电话簿里完全随机的名字以及之后几个月人们关注的对象一直到本人,自已没办法板着脸或者报复评论家报复腻了,因为评论家都在欢呼——不只是那些知道这是个笑话的评论家,还有那些真正的终身教授,他们有着评判否定和欢呼的权力——他们也在欢呼这是终极的先锋新现实主义,没有任何观众,演员毫不知情而且很可能已经搬走甚至死去,就这样的‘戏剧’来说,鹳鸟值得被重新评估。疯鹳因此拿到了两笔经费,后来树敌无数,因为他在这骗局被揭穿之后拒绝退还经费。整件事都有些疯狂。他把‘拾来戏剧’弄来的经费分给了好几个本地的即兴剧团。他没有自己把钱留着。他也不是真的需要这钱。我觉得他特别喜欢这样的想法:主角可能已经搬走或者最近去世,但你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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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丽诺尔突然意识到,大多数漂亮女孩儿的脚都长得很难看,明迪·米托曼也不例外。她的脚又长又瘦,脚趾张得很开,小趾上有黄色的老茧,脚后跟上也满是层层皱纹,脚背上还长出几根长长的黑毛,而且脚趾甲上涂的红指甲油已裂开、部分脱落。丽诺尔注意到了这些只不过是因为,明迪坐在冰箱旁的椅子上,弯腰正用手弄掉脚趾甲上的红甲油,而她身上的浴袍遮得不严,于是身上的一些缺点,以及丽诺尔以前没注意到的一切,都尽在眼前了。 2、我们可以浪费时间,但不可以浪费生活。我们可以把时间浪费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但不可以困在自己讨厌的生活方式里。 3、宗教教条主义者的问题与无神论者的问题并无二致——自大、盲目确信、思想封闭,就像一个彻彻底底的牢狱,狱中之人甚至不知自己已被监禁。 4、我注意到,自1986年以来,午夜和早上6点这个时间段的公交总站里,有超过65%的都市人越来越像林奇电影中的人物——耀眼却无吸引力,软弱无力,怪里怪气,满脸哀怨,与整个环境非常不搭调。 5、你所信仰的任何事物都会将你生吞活剥。 6、一开始你也许喜欢某个人是基于这个人的一些特点。他们的外貌、他们的行为、他们是否聪明或一些综合的素质。所以开始时我想是你所说的这个人的特点使你对这个人有了特定的感觉。”“事情此时看起来一点也不好。”“但如果你爱上一个人,所有事情就有点反过来了。不再是因为这个人的某些特质你爱他;而是因为你爱这个人,所以爱上了这个人的一切。这是有点向外辐射,而不是向内。至少这就是……噢,抱歉。似乎对我而言事情是这样的。
大卫·福斯特·华莱士

原作者:大卫·福斯特·华莱士

大卫·福斯特·华莱士作品: 《所谓好玩的事,我再也不做了》 《生命中最简单又最困难的事》 《系统的笤帚》 《头发奇特的女孩》
大卫·福斯特·华莱士简介:

大卫·福斯特·华莱士(又译戴维·福斯特·华莱士)(David Foster Wallace,1962-2008),美国最好的当代作家之一,与乔纳森·弗兰茨并称为美国当代文学“双璧”。24岁时华莱士的过人天赋即得以展现,英语文学专业毕业论文也是他的第一部小说——《系统的笤帚》(The Broom of the System),让华莱士初现文坛即大放光彩。199...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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