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面前,说出我脑子里浮现的所有念头,我觉得这是一种暴力行为,甚至要我付钱去承受这种暴力。我感觉,做心理分析就像接受一种敲诈,我认定一个心理分析师的潜台词是这样的:我有能力帮助你,如果你想要我发挥这种能力,你必须在固定的时间来找我,还要给我提供你的金钱、记忆、思想、信仰和所有的一切,甚至是你为自己编造的谎言。……在一个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面前,说出我脑子里浮现的所有念头,我觉得这是一种暴力行为,甚至要我付钱去承受这种暴力。我感觉,做心理分析就像接受一种敲诈,我认定一个心理分析师的潜台词是这样的:我有能力帮助你,如果你想要我发挥这种能力,你必须在固定的时间来找我,还要给我提供你的金钱、记忆、思想、信仰和所有的一切,甚至是你为自己编造的谎言。……在一个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面前,说出我脑子里浮现的所有念头,我觉得这是一种暴力行为,甚至要我付钱去承受这种暴力。我感觉,做心理分析就像接受一种敲诈,我认定一个心理分析师的潜台词是这样的:我有能力帮助你,如果你想要我发挥这种能力,你必须在固定的时间来找我,还要给我提供你的金钱、记忆、思想、信仰和所有的一切,甚至是你为自己编造的谎言。……那么,现在是什么抑制着我,让我没有去做呢?有可能在此期间我读了很多东西,好奇心减弱了;也很有可能,虽然心里很讨厌,但我假定自己已经知道得够多了,自己可以解释一些问题了,根本不需要向专家求助;也有可能,随着年龄慢慢变大,我的痛苦也老化了,就好像它已经平息下去了;更有可能——这也许才是最重要的原因,我并没有真正感到过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