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一封信里提到,槽踢自己的性满足了我年轻时的自尊心。 而您补充道,这是“母亲禁止并厌恶到极点”的事。我一边看您的回信,一边琢磨这一点。也许对我而言,母爱“本该是无条件的,但我怀疑它是不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无条件”,所以我会把母亲作为女性引以为傲并长期坚持的东西扔进阴沟,变成她最厌恶、绝对不想成为的模样,一心想看看她的爱有没有“最低限度的条件”。 这是因为我确信,我之所以能够在那里满足浅薄但又特殊的自尊心,之所以一度沉迷,之所以自以为找到了容身之地,就是因为那种行为极其特殊。而且我有一种预感,这种特殊性带来的愉悦与兴奋就像毒品一样极其危险。但事到如今,我并不想用“有害灵魂”这一句话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