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结构和主体”时,我总会联想到“慰安妇”问题。………… 站队的标准之一就是朴裕河女士出版的《帝国的慰安妇》一书。这本书之所以出名,是因为幸存“慰安妇”告它诽谤一这本书认为,加害者(“皇军”士兵)和受害者(朝鲜“慰安妇”)之间其实存在“同志关系”,同一种结构逼得前者奔赴险地,使得后者不得不从事性劳动。积极为“慰安妇”问题寻找解决方案的人本就是少数派,却针对此书观点出现了分歧。…………站出来的女性都是从“慰安妇”的残酷现实中幸存下来的人。她们之中肯定有一些人采用了形形色色的生存策略。我们对这些历经艰险的幸存者怀有满腔敬意。照理说,指出“慰安妇”经历的多样性,绝不意味着替她们所处的严酷结构开脱。恰恰相反,个人在结构的胁迫下带着必死决心行使的生存策略反而凸显了结构的严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