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算了吧,好恶心的老爷子,快别这样啦!”说着,她便将那双天生的媚眼投向伊原。 傻里傻气的女子!”曾我一边将伊原引向特别昏暗的墙边的椅子,一边说道。他夹着香烟的手指被烟油熏染成玛瑙色,纤细地颤动着。 “正因为知道自己傻,才更加难于对付啊。女人这东西,当知道自己是傻瓜的瞬间,就立即陷入这样的循环逻辑:自己既然能懂得这点,就是个聪明的女子。” 对于这种小说般的说法伊原有些不耐烦。他喜欢那种技术虽然拙劣,看起来却像个画家的人。 “虽说是傻瓜,我却喜欢。”实际上,对于伊原来说,再没有比垣见夫人更加令他不快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