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研究及高科技的进展,比如航空工程、太空科技、航海科技、运输大卡车及其他高度发展的机器等。在这些领域里,技术发展的急迫需要深刻地凸显结构要求,而其集体的、非个人化的特性也使流行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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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刚醒来时短暂的一刻,身体还没有找到自己的重量。还没有找到真实的感觉。无论是发烧的热波,或是意识的光线,都还没有穿透身体的黑暗。陶醉胜于快乐,胜于一种灵魂的运动,它还导致一种生理的栓塞,一种躯体的僵硬,还有一种意愿的惊奇。有一个不可见事件的磁极,和历史的极点不同,它通过事件的质量,改变着历史事件的轨道。概念是无法表现的,而图像是无法解释的。两者之间有一个不可弥补的距离。正因为如此,图像总是靠对文本的怀念而活着,而文本则靠对图像的怀念而生存。这些肩膀,我曾经在某医院一张病床的白色中看见过,我再次发现它们在一件婚纱的黑色紧身衣中闪闪发亮。 2、在梦游的迷雾中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你只需将它从迷雾中一段一段地拉出来就行。这种错过的感觉如同一个对象的生命反应一只持续着,而这个对象在它活着时将自身展开,却从此自我缩成一团,装起死来,然后陷入没有梦境的睡眠中。我只援引我欣赏的人的话,因为他们比我更善于表达我曾经想说的话。或者更善于表达我能够写的东西。这就如同你可以通过另一个人而让思想产生变格一样,他为你重新组织思想,好想你已经把思想给了他。人们能够在你之前想到这点,比你想得更好,这是一种分享的符号,预先命定的符号,如同一个自行奉献给镜头的物体。因此引证的这种快乐是极其罕见的,而且应该继续保持。 3、若说上帝的仁慈无穷无尽,这仅仅意味着这份仁慈处在无穷的距离外。令人欣慰的是,在我们衰老的同时,当今世界比我们衰老得更快。以这样的节奏,我们将在它之后存活下来。世界唯一的尽头是一个无限循环的尽头,人们走到哪里都是世界网络的人质。自然界中没有任何东西能提供一个与自然本能相似的障碍物:一个透明的障碍物。“每当一个真理产生威胁时,人类就躲到一种思想背后。”反过来:每当一种思想产生威胁时,人类就躲到一个真理背后。他说:我很想对自己的生存负责,而不是对外表负责。在不合时宜的影子中,那个赋予自己一种大脑扳道岔形式的东西,最终将会把自己交给真正的神灵,即交给睡眠的神灵。 4、对一个差别狂来说,没有数量的门槛。消灭这种差别,使其回到无差别的盲点。消灭相异性,以便回到身份的安静的盲点。在如此多的面孔中徜徉,而你又想不起名字,这跟盲人没有区别。这些名字和面孔从记忆中抹去,就像眼睛在光天化日里突然变得一片漆黑。抑郁:对不良意识的吞服,对我们已死身体的消化。这些人是完全透明的,我们偷走了他们的形象,他们的秘密,他们的昏暗,他们在那儿,在灯火通明之中,比裸体还要一丝不挂。各个民族是透明的,他们被偷走了影子,人质是透明的,他被偷走了死亡,世界是透明的,它被偷走了一切外表,真实是透明的,它被偷走了任何幻象。 5、如果生命具有某种意义,那么任何未竟事业便成了一种缺陷,一种错误,一种虚弱。一种无法承受的张力笼罩着我们,只有死亡才能终结这一切。因此,想要赋予生命某种意义的任何努力只会是一项道德沦丧的事业。如果说世界本身在最初就像电影那样是无声的,就像照片那样是不动的,后来却开始说话,接着变成立体的,后来变成三维的,最终成为虚拟的,就像有着相同名称的现实一样——数码的数字的,也就是说进入第四纬度。那里的一切不再是无声的,而是失语的,不再是失声的,而是立体声的,是分形的,却无立体感无深度,是视觉的,却没有图像 实际上世界可能有着和电影相同的命运,而电影可能是世界的缩影和快动作,就像一个生命在晕厥时那样,电影是这整个一生的缩影和快动作。 6、野草是能从风中获得最大快乐的东西。它从微风中聚集起不起眼的空气能量,就像海浪吸取海底的能量一样。草是绝对顺从的,它是飘忽不定的,没有用处的,因此也是永生的。
让·波德里亚

原作者:让·波德里亚

让·波德里亚作品: 《冷记忆》 《断片集》 《冷记忆4》 《消费社会》 《冷记忆5》 《艺术的共谋》 《冷记忆2》
让·波德里亚简介:

让·波德里亚(Jean Baudrillard),又译吉恩·布希亚、让·鲍德里亚等。法国哲学家,现代社会思想大师,知识的"恐怖主义者"。他在对于"消费社会理论"和"后现代性的命运"的研究方面卓有建树,在20世纪80年代这个被叫做"后现代"的年代,让·鲍德里亚在某些特定的圈子里,作为最先进的媒介和社会理论家,一直被推崇为新的麦克卢汉。1929年出生于法国兰姆斯...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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